把捏住她的俏脸，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，却见她眼里泛起泪光。

“我买了几个熟食，”她小声说，“你可以少做几个菜。”

“我伤谁的心？”

符妈妈则一把抓起子吟的手腕，看清楚原来是输液管的针头脱落，有鲜血流淌了出来。

嗯，她以前没注意过他，心思从不往这方面想。

“喂。”

眼看他就要走到她面前，她摆出笑脸准备跟他打个招呼，然而，他好像没瞧见她，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过去了。

“就这一句？”

现在的她也没法多想，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，季森卓究竟怎么了？

她甚至都不愿给机会，让程子同说一句“我送你”。

他抹了抹唇角，“别说收购不了这家公司，程氏集团送给他，我也不会跟你离婚。”

程子同没说话，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。

她停下了脚步，心里抱着一丝期盼，至少他会让子吟和她对峙。

“……”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
“颜总。”